除了每年新年的十五天,定為「神的日子」的榮耀神節期,十月也是攝理教會中相當重要的,榮耀神月份。在過往鄭明析牧師的證道話語中提到,十月是以藝術與傳道來獻上榮耀的月份,且不該是只有藝術的專門者,而是每個人都要獻上這份榮耀。
過往的十月,我自己很多時候是跟教會的弟兄姊妹一起獻上表演,因此實際留下深刻印象的次數並不多,因為往往那只是三十天中的某一個半天那樣子做。例外的一次,是2018年服替代役期間,在台南的分會聚會時,因為想更了解台南的各大學校園,我利用了零星的休假時間,輪流地從家中跑到這些學校去。

今年注意到了台北工務局的活動「台北大縱走」,其實活動從年初就開始了,但十月才得知這個資訊,且因著疫情將活動延長到2022年年底,只要在活動期間完成指定的七條路線就能兌換證書與週邊商品。每條路線都有一定難度,但也絕不是困難到常人無法及的行程,畢竟連三歲小妹妹都順利完成全部路線。因此對於北漂的我來說,今年十月不妨就透過山行來認識台北的山脈吧。
一般山行都是從登山口跟山頂的一段單向、雙向的行程,但「縱走」顧名思義就是橫著走,會不斷在山腰與稜線上穿梭,雖然瞭解設計者煞費苦心才規劃出七條路線,但過程中難免有不少反直覺的設計,例如同一條縱走路線會不斷切換階梯、產業道路、古道,或是為了讓所有的山行步道都可以走到,而做出一些繞路。
這讓每次的山行多了很多驚喜,明明調查過了起點與終點的環境,過程中往往有意料之外的路段(只有陽明山沒有,就真的是陽明山)。十月適逢東北季風的鋒面帶來大量的水氣,同時對我而言縱走路線最不容易的事情,這是我自己得到感動,想用零碎時間去完成的事情,幾乎都是在週末早上忙完後,抽一個下午三、四小時去爬,下山後要立刻無縫銜接其他行程,稍微爬慢一點是會導致我跟朋友爽約的。即便天氣不盡理想、時間有限的情況下,我還是「用力地」完成了它,以致於我一度以為登山建議時間寫錯了,每條路線預計完成時間是6~7小時,但我往往三小時內就完成了。

一次週六,早上和大學生約好聖經分享的時間,幾經波折到了十點半才與對方聯繫上,結束後吃個午餐已經下午一點,天氣陰陰,天空斷斷續續地下雨。如果今天不去縱走,那麼十月我可能連三次都爬不到,但心裡的惰性卻又想說:「沒辦法啊,就是下雨了,應該睡個午覺,睡醒整理個房間來打發今天才對。」
十月雨季出門爬山?真的有旨意嗎?
最後我還是帶著忐忑的心情出發前往南港山的縱走路線,爬的過程中幾乎沒有下雨,就算沒戴帽子、沒穿雨衣,零星的雨勢也不曾將眼鏡打濕到需要擦拭的地步,也在過程中領略了許多難忘的風景。事前買了把基本款的登山杖,所以在通過糴米古道時,可以安全通過像黏土一般,無法抓地又高低起伏的路段。心想幸好邀約一起爬山的人都沒有答應我,他們來的話肯定會將我加入黑名單永不往來。

爬得過程中,心中原本對於天氣、環境的擔心漸漸地放下,沈浸在山行、與 神對話的過程中,彷彿感受到聖靈說:「你看吧,出門才是明智的選擇。」這樣想的時候,突然有一種羞愧的心情,以前信仰很幼小的時候,我總是禱告說:「請神與我想做的事情同在,讓事情可以順利。」但我很少考慮那是不是 神期盼的事情,如果那不是有旨意、甚至是有害於我的事,那麼聖三位到底該幫我?還是攔住我呢?
原來我不該總是「要求神與我同在」,而是我「自己要主動與神同在」,親愛的 神沒有肉體,如果我發現 神期盼去做的事情的話,我願意成為肉體去幫 神完成、去幫忙跑腿。鄭明析牧師也時常在生活中,想著聖三位注視著自己,觀察著人們聆聽了話語後,會不會按照 神的話語去行動,如此豁出性命的工作到令旁人匪夷所思的地步。

爬完之後我跟對自己說:「憑什麼要神與我同在呢?你自己去跟神同在吧。」
如此一邊思考這趟山行的餘韻,持續進行著我的十月縱走計畫。
—下回,山頂有東西想讓你看一下—
